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
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
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